才能迷惑过祝新年的灵识,让他一路走来竟然没有发现异常。
“王弟不是来钓鱼的吗?怎么这就要走了?”
没想到秦王手中也拿着一根鱼竿,如寻常人家的兄长一般朝祝新年笑了笑,然后一撩衣摆,随意坐到了岸边,动作娴熟地甩竿钓起了鱼。
祝新年面无表情行礼道:“草民家中灶火未灭,赶着回家,请王上恕罪。”
说完他便想走,却被秦王唤住了。
“太后往你家中塞了那么多家仆婢女,难道这么多人连个炉灶都看不紧吗?还需要你一个做主子的亲自回家去?王弟就算不想跟寡人说话,也得编个像样点的理由来诓骗寡人吧?”
见祝新年停下了脚步,秦王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祝新年过来坐下。
秦王都把太后搬出来了,祝新年没法再一走了之,但也没有听从秦王的示意,而是站在秦王身侧,垂眼道。
“草民岂能与王上同坐,王上有什么话直接吩咐就是了,草民站着领旨。”
秦王回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难道你我之间就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兄弟一样坐在一起钓一次鱼吗?”
祝新年当即就回绝了他,直言道:“如此僭越之事草民万万不敢。”
别说祝新年现在没有任何头衔官职,就算他还是被秦王重用的兵甲部副使,就算他的名字已经入了宗祠族谱,他也不能跟秦王平起平坐,要是被朝中那些言官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要淹死他。
祝新年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且他也不想坐到秦王身边去,他们虽然是兄弟,但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并坐钓鱼的地步。
“谁说你是草民了?你若是草民,难道生你的太后也是草民,与你一母同胞的寡人也是草民吗?”秦王问道。
祝新年没想到堂堂秦王在这里跟自己咬文嚼字,不由眉角抽了抽,脑海中思索片刻,觉得就算跟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