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洪儒身上痛哭,不多时城门也打开了,一众镇守城门的士兵们走了出来,跪在洪儒的遗体前面行礼磕头,其中有些人也跟着落了泪,只是男儿总是不好哭出声的,只能默默擦着眼角,为洪儒的死感到不值。
祝新年没有急着收回木皇甲,他一个人安静的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由于有机甲遮掩,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模样、是何情绪,直到那些出城来的士兵们哭完了,他才终于收了机甲。
“您……您是叫祝新年吗?”有士兵小声问道。
祝新年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只是以前跟洪将军一起在军营的时候听他提起过您而已……”
祝新年没想到洪儒师兄竟然还会跟魏国的士兵提起自己,不由问道:“是吗?师兄他怎么说的?”
魏国士兵抹了抹眼睛,道:“洪将军说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太平川遭遇袭击的时候他没能帮上忙,听说您继承了木皇甲,却也不能亲眼看看您操纵木皇甲时的模样……”
虽然只是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一段叙述,但祝新年几乎可以想象出洪儒师兄说这番话时的模样,他一向爱护师弟师妹们,听说祝新年有了出息,能操纵木皇甲了,肯定是带着满腔自豪欣慰的情绪跟身边人说这番话的。
只可惜,洪儒最终还是没能亲眼看见祝新年操纵木皇甲的模样、没有看见裴少桥统领水师营、没看见陈清婵设计全新的战舰和水艇,也没有看见他许许多多的师弟师妹们在战场和修真界大放异彩。
心中的遗憾难以用言语表达,这遗憾不仅属于洪儒,也属于祝新年,他望着洪儒的尸体阖眼长叹了一口气,良久后再睁眼,眼神中的杀意再度暴涨。
“魏王昏庸无道,残杀忠良,害我师兄,此仇不能不报。”
“您是要进宫去杀王上吗?”
守城士兵们立刻站了起来,纷纷聚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