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给了他几下。
小泥猴子们一看庄夫子来了,立刻一哄而散,只剩下裴少桥被抓了个现行,结结实实挨了几戒尺,疼得龇牙咧嘴,连声大喊“不敢了不敢了”。
庄夫子一手抄着戒尺,一手揪着他的耳朵,骂道。
“还以为你小子进了兵甲部之后能成熟一些,没想到还是这般吊儿郎当,师弟师妹们第一天来咸阳,你不教他们好好修习,反而说些乱七八糟的玩乐事引诱他们分心,看我今天杀一儆百给那群小子们立立威!”
裴少桥应对庄夫子的经验丰富,立刻一扭身从庄夫子手下逃走了,庄夫子一看这还得了?立刻追上去抓他,裴少桥年纪轻轻自然比他跑得快,三步并作两步就要溜出屋去,此时恰好有几个人进屋,庄夫子举起戒尺指着门口大喊道。
“快帮为师抓住这小混账!”
谁知门口的人压根没有帮他拦人,反倒让裴少桥猫着腰从缝隙里溜走了,庄夫子定睛一看,才发现门口是几个女学生,她们正在帮忙给每间公斋分配被褥,此时每人手里都抱着好几床被褥,压根空不出手去拦裴少桥。
庄夫子追到门口往外一看,哪里还有裴少桥的影子,便也只能作罢,他轻咳一声整理衣冠便要出门去,却听其中一名女学生道。
“庄夫子,学堂大门那边有几位国库来的官差找您。”
此行要入国库的东西太多,国库那边提前来人清点,好安排入库的时间,长老们才不会操心这种繁琐的事,学院剩下的几位夫子就不得不担起了重任。
从太平川运来的各式珍宝古籍、字画武器足足有上千车,也只有天工学院的人随行押运才能平安将这些东西运到咸阳来,否则早就被山匪窃贼给拦路打劫了。
此时那些运送珍宝的车辆挤满了学堂外大半条街道,把巡城的西营将士们吓得不轻,裴元魁特意调了五个卫队过来值守,生怕宝贝有一丁点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