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子可怜的心脏已经被锤炼得非常强大了,虽然他还是时常会被学生惹怒,但对比其他夫子,他已经是表现最淡定的那一个了。
“真难怪学院和鹤云子都要保他,之前我在长老院整理古籍的时候就听过他的名字,还一直觉得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得到如此重视,此番一见,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真的很大啊,我五阶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厮混呢。”
“厮混谈不上,你小子当年也挺出众的,不然能留下来做夫子吗?只是咱们毕竟是肉体凡胎,跟祝新年这种带着天命出生的人没法比也不能比,你要非跟他做对比,那只能把自己气死,所以我总说他身边的那个裴少桥性子是真的好,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才能不被祝新年的光环淹没。”
话音未落,身旁营帐中突然传来裴少桥的喊声,只听他扯着嗓子大喊道:“您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庄夫子轻咳了一声,反怼道:“你当时要不是这么多话,怎么会被魔主踹山谷里去?腿断了就好好躺着吧,怎么到哪都能听见你咋咋呼呼的声音?”
“我是腿断了又不是嘴烂了,别走啊!我听到脚步声了!庄夫子你总是说不过就跑!”
拉着吴夫子赶紧逃往舞剑坪的庄夫子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愠怒道:“真是儿大了不由爹,这一个两个都管不住,学院解散了也好,我看这夫子是做不下去了!”
吴夫子苦苦忍笑,无情点穿庄夫子,道:“那您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这机甲班还得搬去咸阳继续授课呢。”
庄夫子五官都拧到一起去了,可见他是真怕了这群学生了,而重点令他头疼的祝新年此刻刚刚到达燕国绝人湖,刚从倒转符阵法中踏出来,熟悉的魔气瞬间扑面而来。
祝新年这些天一直在与妖魔纠缠,从他踏入滇国烟瘴之地的时候开始,魔气就一直萦绕在他们身边,他对这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