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愈合了,唐夫子让御兽班的学生留下,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医修的。
虽说是在滇国王宫中,但这些神秘的巫术怎么看都让人不放心,医修们没有自保能力,无论这些巫医是好是坏,留些自己人在场总要胆子大些。
有御兽班学生作保,医修们才松了一口气,抬着那名受伤的灵符班学生进了医署。
“各位不用担心,这巫蛊之术虽然看起来奇怪了一些,但并不是邪术,相反的,滇人能平安在烟瘴之地生存这么多年,巫医的功劳可不小。”
两位夫子跟着尬笑了两声,总不能明面上说人家的巫医看起来像跳大神的,只能借口说学生没见过世面、胆子小,望大侍官不要介意。
“其实我随先王刚到滇地的时候也跟你们的反应一样,看什么都觉得怪异,但这只是因为文化不同导致的误解罢了,习惯了就好了。”
大侍官并没有生气,反而与两位夫子谈起了年轻时候的往事,说自己前半生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会到滇国来,也没想过自己死后要埋在这地方。
听他所言,似乎并不是所有楚人都喜欢滇地,滇国和楚国风俗文化、地理环境都不相同,如果不是庄硚在此立国的话,当初那支跟随他进入滇地的部队应该是想回楚国去的。
毕竟滇王只有一位,能享受到集滇国之力奉养的也只有那几个人,其余人背井离乡来到滇国,说不想回去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大侍官这样寿数将尽的老人,想必更是思乡。
二位夫子连忙宽慰了他几句,虽然这种宽慰听起来毫无用处,但大侍官还是非常领情地笑了笑。
“许久没见过外人,嘴痒说的多了,各位见谅。”
他将众人引到了大殿之下,此刻殿中舞乐声传来,祝新年竟然从中听见了楚国特有的青铜编钟的乐声。
这令他不由好奇,如今的滇王出生在滇国、成长在滇国,怎么也如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