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年轻一代的夫子,姜夫子比老一辈的夫子们要看得开,即使今天这节课没有一个人学会五阶术法,但他却一点不在意,反正能学会的早晚都能学会,学不会的日夜苦学也学不会。
姜夫子笑盈盈地朝众学生挥了挥手就下课了,他离开的步伐特别轻快,与二十一世纪下班时逃离公司的社畜没有任何区别。
祝新年一边琢磨着姜夫子刚才讲的重点,一边去找裴少桥,那些水属相的学生被带到了元一峰另一边的一处瀑布边练习,距离他们木属相学生的练习处有些远。
当祝新年途径铁甲阁的时候,蜷缩成一大团在铁甲阁屋顶上睡觉的小龙崽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立刻打着哈欠抬起头来,一看真的是祝新年过来了,马上顺着屋檐爬了下来。
“今天没抓鸟吧?”
祝新年掰开小龙崽的嘴看了看,即使现在小龙崽张开嘴几乎可以把他的头吞进去。
“元一峰附近的飞禽都被你霍霍完了,怎么说你也是个神兽,怎么这么不知道慈悲为怀呢?”
见小龙崽嘴里没有鸟羽、骨骼之类的东西,祝新年才松了手,也不知道小龙崽最近是不是到了叛逆期,总喜欢在铁甲阁上抓鸟捕鼠,吓得太平川上的飞禽走兽们都不敢再来元一峰了。
“今天挺乖的啊。”
祝新年摸了摸龙崽的头,这龙崽成长迅速,一天一个样,如今头上的龙角摸起来已经有些硬了,稍微瘦弱些的人都能被它一脑袋顶飞出去。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裴少桥练得怎么样了。”
除了木属相学生分到了年轻夫子之外,其他属相的学生都是由年长的夫子来教授术法,今天第一节课大家的学习进度非常缓慢,所以几乎每个属相的学生都被拖堂了。
小龙崽对那些五花八门的术法非常感兴趣,每路过一群人它都要停下来观看,看见有人练习失败出糗,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