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饭厅就成了他的个人见面会。
祝新年要了一大盘炙肉和盐水煮虾,端到桌上一边吃一边看鹤云子在那些修真者中周旋。
鹤云子是十分不喜欢这种聒噪环境的,刚开始还能耐着性子跟后生晚辈们说几句话,后来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那些人见他变了脸色,也就不敢继续叨扰他了,毕竟鹤云子那张毒嘴的骂人能力在修真界也是出了名的。
祝新年肉还没来得及吃两块,就看见鹤云子一脸烦躁地坐到了他面前,抱着胳膊不爽道:“要不是为了带你来见世面,我是绝对不会来参加这狗屁天极大会的!”
正在剥虾壳的祝新年闻声一愣,茫然道:“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您老这翻脸如翻书啊?”
谁家师尊上一刻还在说天塌下来师尊顶着,下一刻就因为受不了聒噪跑回来骂弟子啊?
但鹤云子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上能顶天立地为镇压妖魔付出性命,下能小孩子脾气不高兴了见谁怼谁。
祝新年默默把剥好的盐水虾递到鹤云子面前,问道:“不是说吃东西心情能变好吗?要不师尊也来一口?”
对于鹤云子这类长期辟谷的修真者来说,寻常食物只会增加他们的身体负担,尤其是肉食,他们更是碰都不碰,常年只吸收日月精华果腹,再饮一些清水和丹药就足够他们维持生命了。
面对祝新年递来的肥美大虾,鹤云子脸色更黑了,他拂袖而起,扬手一记暴栗敲在了祝新年头上。
“啊!”
在祝新年的痛呼声中,鹤云子甩了一张朔风符离开了此地,徒留祝新年摸着脑袋上慢慢肿起的大包,含泪吞下了那只原本要孝敬给师尊的大虾。
“这老头,怎么又生气了呢……”
祝新年望着饭厅中逐渐消散的风阵,默默耸肩,抬手招呼那名给他打饭的学生,高声道。
“小道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