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的我步步紧逼,这到底是何道理?!”
他这一问令洪儒惊讶无比,他没想到黎芦竟然会这样想,立刻解释道。
“这与我们是哪国人无关,既然我们在大秦天工学院修习,就该遵守人家的规矩,而且这许多事都是你错在先,难道分辨对错还得先看你是哪国人吗?难道只要是咱们魏国人犯了错,就得看在是同胞的份上一律纵容吗?”
“我不是要你纵容我,但你也不该什么事都跟那群秦人站在一边吧?你虽然日后是要留校,但可曾想过秦国与魏国之间的关系?秦王如狼似虎,诸国哪一个没被他打过?”
黎芦连声逼问道:“万一有一天秦军兵临我大梁城下,你也要遵从天工学院的规矩,帮助秦国来攻打自己的国家吗?!”
洪儒彻底愣住了,修真者本该超然物外,不参与世间纷争,但黎芦说的也没错,按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秦国对魏国开战只是时间问题,而他们作为魏国人,真的能坐视不管吗?
面对黎芦的质询,洪儒沉默了,但黎芦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闭嘴,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当然,我也知道师兄你追求的是纯粹的修真之路,我本也没指望你能帮我们魏国,但只求你不要一出什么事就第一个跑来怀疑我、斥责我,难道就因为我不是秦人,所以就得处处受针对吗?”
洪儒惊愕地无以复加,他顾自缓了好一会,才消化了黎芦接连向他抛过来的质问。
“黎师弟你……你为何会这样想呢?”
洪儒摇头道:“你我都是背井离乡来到秦国求学的,虽然各自追求不同,但我也从未针对过你,只是最近这些事情你扪心自问当真与你无关吗?”
他知道黎芦可以撒谎不眨眼,所以没有等黎芦回答,便继续道:“我现在也不想再追究你究竟做没做过了,毕竟我不是学纠处的夫子,也不是县尹郡守,没有查案的义务与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