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女医修一走,黎芦那副道貌岸人的贵公子模样立刻烟消云散,他打了个哈欠,挑眉看了洪儒一眼。
洪儒这些天在山下加工加点忙着赶进度,人也消瘦了不少,黎芦一看见他那模样便嘲笑道。
“都说了回来就是给学院当苦工的吧?当初我劝你找个借口晚点回山,你还说什么都不肯,现在是不是后悔……”
“长老院女使失踪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黎芦的话还没说完,洪儒便打断了他,这种故意打断他人说话的行为是非常失礼的,以前洪儒几乎从未做过这么失礼的举动。
这令黎芦慢慢坐直了身体,他上下扫了洪儒一眼,问道:“什么长老院女使?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我在问什么你很清楚,那长老院女使是跟你说过话之后才失踪的,我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什么人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使有这么大的敌意。”
黎芦的眉毛一下就竖了起来,他一副十分惊诧的模样问洪儒:“师兄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会无缘无故欺负一名女使的恶人吗?”
他嗤笑了一声,听那笑声,就好像洪儒冤枉了一位绝世大好人一样。
但事情的真相永远只有当事者清楚。
“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跟你争论你到底是好人还是恶人,我想知道那名女使到底在什么地方,无论她是生是死,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她的具体下落,她的弟……”
洪儒停顿了一下,改口道:“她的家人找了她半个多月,你真的忍心看见这样亲人分离的人间惨剧吗?”
“什么叫我忍不忍心?师兄你这话说得真奇怪,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使去了哪里,你跑来逼问我,是有什么人证物证指认是我带走了她吗?”
洪儒确实没有足够的人证物证来定黎芦的罪,即使是宋明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