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好像也得到了一些点悟。
“我们准备下山去重建丰谷镇了,这些天可能不在学院中,这几张传音符留给你,要是黎芦还敢找你事的话,你就传音给我。”
裴少桥十分大方地把从黎芦那里搜刮来的灵符给了几张曾笑然,叮嘱他道。
“你放心,就算我们不能及时赶回来,这山上还有得是我们机甲班的同学,总不能叫他一个灵符班的在我们眼前耀武扬威。”
曾笑然“嗯”了一声,将灵符收了起来,挠头道:“那我先回后厨去了,活还没干完,吴嬷他们该忙不过来了。”
他拎着竹篓,脚步轻快地跑回了后厨。
直至曾笑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帘后方,一直没说话的洪儒才轻咳了一声,道:“既然纷争已过,各位师弟,咱们是否该计划一下重建丰谷镇的事?”
祝新年端坐在洪儒面前,道:“我们方才对黎芦师兄多有得罪,望洪儒师兄莫要见怪。”
洪儒摇了摇头,提起黎芦,他也是头痛不已。
“黎芦的祖母是我魏国太后的亲姐妹,算起来他与魏王也是血亲,又是他们那一支唯一的男丁,从小骄纵,性子难免高傲一些……”
“我已劝过他多次,可他全然听不进去,其实偶尔像祝师弟这样敲打他一番,或许能约束一下他。”
“只要洪儒师兄不怪我们以下犯上就行,毕竟各位都是师兄,按照学院的规矩,我们是不能对师兄如此无礼的。”祝新年道
“无妨,若是没人管教黎芦,不知他日后还要做出什么事来,我自知无力管教他,便也只能劳烦各位师弟了。”
洪儒说得十分诚恳,他对黎芦是真的没办法了,虽说大师兄有教导师弟师妹们的职责,但对于黎芦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就是院长亲自管教也不会有什么成效的。
虽然洪儒不主张棍棒教育,但祝新年刚才的威胁显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