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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夫子带过这么多学生,几乎无一例外,所有练出特种机甲的人都选择了以上两条路。
而佟玉泉隐藏实力,在天工学院任教十几年,难道就是为了等着刺杀祝新年?
可他怎么能在十几年前就确定将来祝新年一定会来天工学院呢?
处处都是疑问,处处都是矛盾,庄夫子和管事夫子合力将佟玉泉从破损的冰甲中拖了出来,让他倚靠在墙边。
管事夫子给他喂了一颗止血丹,这是学生公斋里的常备急救药物,能保证佟玉泉不至于流血而死。
“给他也吃一颗,你看他那双手。”
庄夫子望着祝新年那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手就眼皮直跳,直接伸手找管事夫子要了一颗止血丹塞进了祝新年嘴里。
“空手接白刃,为师带过这么多学生,还没见过你这么莽撞的。”
祝新年干笑了两声,陈清婵闻声凑过来看了看他掌心的刀伤,而后起身去端了水盆过来,让祝新年清洗一下手上的血迹。
“别管他。”
庄夫子没好气道:“让他疼着,长长教训,等疼够了、知道下次不敢了,再叫医修来给他治。”
陈清婵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十分同意庄夫子的说法。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祝新年赶紧表态,一盆清水被他洗成了血水,手掌上横贯着几道深可见骨的刀痕,均是佟玉泉那两把匕首造成的。
庄夫子见状立刻瞪向佟玉泉,颇有一副自家孩子受欺负了,大人前去理论的架势。
佟玉泉脸上的骨头都被砸变形了,破碎的机甲面罩划伤了脸部皮肤,致使他满脸是血、五官移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
“只差一点……”
他笑了起来,浑身伤口一齐往外渗血,模样十分骇人。
“是啊,就差一点。”
祝新年冷漠道:“当时那台雾尚甲也只差一点就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