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完成课业,实在是因为昨夜情况特殊,事情是这样……”
祝新年站在佟夫子身侧,低垂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了佟夫子衣领下方有一圈隐匿的白布。
白布边缘隐现一抹红痕,祝新年吸了吸鼻子,能闻到佟夫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事情是怎样的?继续说啊。”
佟夫子面色自若,甚至还抬头看了祝新年一眼。
“昨夜……弟子在崇圣峰通往栖霞峰的吊桥上遇袭,险些遭遇不测,幸好裴少桥带着管事夫子前来相救,才侥幸捡回一条命来……”
祝新年牢牢盯着佟夫子的面容,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只见佟夫子面露惊讶,急声道:“遇袭?受伤了吗?严重吗?为何今天不告假一天呢?”
“医修班的夫子说是挺严重的,但学生自己看不见,不知道到底伤得怎么样。”
祝新年弯下腰凑到佟夫子身前,侧头将自己后颈上的伤口露给他看。
“现在看来还好,但伤口尚未完全愈合,你可以告假一天的,为师看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多休息……”
“夫子都没有告假,学生又怎敢告假呢?”
祝新年低声打断了佟夫子的话,他保持着弯腰侧头的动作,让其他人以为是佟夫子在给祝新年检查伤势。
“你说什么?”
佟夫子面不改色,问道:“为师为何要告假?”
“学生只是看夫子面色不太好罢了。”
祝新年直起腰来,面带浅笑,声音不重不轻,满腔关怀,问道。
“不知夫子侧颈上的伤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