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纲可是父皇手上的一把利刃,你就这么打了他,就不怕父皇找你麻烦?”
陈堪无所谓的罢罢手:“说什么胡话,陛下要找麻烦,那也是找太子殿下的麻烦,为夫可是受的太子殿下之命。”
听见陈堪一句话就将责任推到了朱高炽身上,常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都要走了,还搞这么一遭,你是生怕太子哥哥活得太舒心是吧?”
“夫人这话也不对,大舅哥是太子,既然是太子,那舒心的生活就不适合他,有道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大舅哥要是连这点小场面都应对不了,他的太子之位早就被二舅哥抢到手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又是你从哪里听来的俚语?”
常宁有些诧异,毕竟中原可没有王冠的说法。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总而言之,你放心就是,你那位太子哥哥,远不是世人看见的那么简单。”
陈堪胡乱的和常宁说了几句屁话,便要绕开他朝后院走去。
常宁歪着头沉思片刻,毫不犹豫的选择抱着孩子跟在陈堪的屁股后面,低声问道:“夫君,咱家就这么得罪了纪纲,总要做些准备吧,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陈堪一边走一边点头道:“当然要做准备,不然我早就去秦淮河喝花酒去了,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什么,你再说一遍!!!”
“疼疼疼,先放开,先放开!”
耳朵落入常宁的手里,即便陈堪这样的好汉,也不得不屈服于女人的淫威之下。
常宁拧着陈堪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这才一脸不善的看着陈堪威胁道:“你小妾可就要回来了,你还敢去喝花酒,信不信本宫...本宫...”
常宁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陈堪干脆直接无视他,对着门外吩咐道:“叫刑方来见我。”
窗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