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缙眼睛瞪得滚圆,但始终不敢开口说话,陈堪喟然叹息一声,淡淡的吩咐道:“将詹事府日程安排呈送一份给我,另外,往后詹事府入大学堂教导皇子皇孙之事,本侯可以不过问,但课程必须得呈报本侯知晓,否则,解学士应该知道本侯的手段。”
解缙有些难以置信的瞪了陈堪一眼,忍不住惊呼道:“侯爷如此霸道,就不怕与诸位同僚离心离德吗?”
“霸道?”
陈堪挑了挑眉,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解学士说笑了,本侯是个武将,又不在詹事府常驻,早晚都是要走的,离心离德就离心离德呗,只要事情办得下去,本侯无所谓得很。当然,谁敢和本侯拧着来,那可就别怪本侯翻脸不认人了。”
威胁解缙这种事情,陈堪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正如他所说,他又不在詹事府长待,既然是走个流程,他干嘛费尽心思的去和一群读书人打好关系?
没那个必要。
只要大家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将该办的事情办好,不要出什么纰漏就行。
詹事府又不是什么能做出政绩的地方,何必呢?
而听见陈堪这番霸道又无理的话,解缙一下子就被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你...你...你...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哆哆嗦嗦的说出一句屁话,解缙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詹事府啊,何其清贵的衙门,何其清贵的读书人,竟然要被一介武夫压得抬不起头来。
看着解缙的表情变化,陈堪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行了,本侯不插手詹事府的日常事务,你们就该偷着乐了,不过是让你大务小事知会本侯一声而已,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给谁看呢,也就是你解缙在这,本侯还愿意给你个好脸色,否则,本侯还未必乐意来这浪费时间呢。”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