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下,做好聆听的姿态。
陈堪也没有卖关子,直言道:“陛下让为师去詹事府任职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嗯,学生听大师兄说起过,老师可是在忧心北京之事?”
花时一语道破了陈堪的内心所想,陈堪不由得欣慰的点点头。
“不错,北京是咱家的根基所在,为师既然要留在京师,北京那边便需有人照看,你大师兄和小师弟身份敏感,咱家人丁又不旺,所以为师想问问你的意见,可愿去北京待上几年?”
陈堪迅速道明了目的,对于三个弟子,陈堪没什么好隐瞒的。
侯府人丁不旺是事实,陈堪没有合适的人手去经营北京也是事实。
当然,这样说或许有些偏颇,陈堪手下可用的人确实不少。
但这个时代,终究还是一个讲究血缘和师承的时代。
陈堪可以提拔一个心腹去替他经营北京,但外人终究不如自己人那么贴心,况且他在北京的许多安排,也不是可以随意暴露在别人眼睛底下的。
所以,花时若是愿意去,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不愿,陈堪再做别的打算也不迟。
陈堪的一番话说出来,花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反问道:“老师放心将京师的安排交给我一个毛头小子?”
陈堪莞尔一笑,笑道:“你可不是毛头小子,你娘可都和为师说了,恒丰号在沿海省份的战略部署都是出自你手,尤其是将海贸的重心从京师转移到广州与泉州的决定,堪称神之来笔,这可不是一个毛头小子能办到的事情。”
闻言,花时不由得矜持一笑。
陈堪说的这些事情,确实是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决断。
大明的海贸兴盛,但真要说起来,大明的海贸从开始发展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过去了短短几年时间。
当所有人还在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