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
陈堪大手一挥,小厮立即小跑上前,将二人引到一辆马车身前。
陈堪径直上了马车,陈洽紧随其后。
小厮驾着马车,吱呀呀的朝着金水河上游的酒楼而去。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这一次,张贯没有安坐雅间等着陈堪和陈洽,而是一脸苦笑着站在酒楼门口。
似乎还有人清过场,因为陈堪并没有在酒楼中发现除了酒楼工作人员之外的其他人。
“有劳张大人久侯,本侯之过也。”
陈堪跳下了马车,笑眯眯的朝张贯打了个招呼。
陈洽和张贯也算老相识,所以在看见陈洽那一刻,张贯脸上闪过了一瞬的失神。
不是说陈洽已经死在了锦衣卫诏狱的大火中了吗,为何他还会出现在这里?
但张贯是聪明人,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不由得朝陈洽大笑道:“不知叔远兄也在,愚弟失礼了。”
陈洽不咸不淡的朝张贯拱拱手便不再说话。
张贯见状也不在意,只是伸手引道:“侯爷,叔远兄,请!”
陈堪点点头,背负双手踏进了房门。
依旧是去年的雅间,不过这一次,多了一个人。
陈堪来到雅间里坐下,状若无意的笑道:“本侯今日才回到家中,不曾想就收到了张大人的邀请,张大人这消息还挺灵通啊。”
张贯一愣,随后装傻充愣道:“适逢其会,适逢其会而已。”
陈堪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张贯在监视侯府一事,并不出乎陈堪的预料,说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顺手敲打一下而已。
倒是陈洽,在听见陈堪问出这句话后,看张贯眼忽然变得莫名起来。
他还以为陈堪到了北京就是百无禁忌。
现在看来,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