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深居简出了,除了掌控五城兵马司以外,朝堂上几乎找不出半点赵王殿下的痕迹。
而今日,这两兄弟齐聚,顿时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些不安起来,尤其是一群文官。
怎么看这两位爷今日都不像是来上朝的,倒像是来打架的。
毕竟谁家好人上朝还佩剑啊,就算他们是亲王,有剑履上殿的殊荣,但殊荣就是殊荣,没人会将殊荣当成日常。
与此同时,陈堪的宝船也稳稳当当的停靠在京师码头之上。
看着眼前高大的京师城墙,陈堪眼中闪过一抹怀念。
城池还是那座城池,一点都没变,但京师已经不再是往日的京师了。
真是怀念当初在京师闯祸的日子啊。
那个时候有朱棣护着,陈堪什么祸都敢闯,朱棣和方孝孺就在后面给他擦屁股。
谁能想到他才离开短短一年半时间,京师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
恩师与岳父的关系,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是蜜月期,但自己回来时,两人便已经对立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这决裂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闯个祸,老岳父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护着自己?
胡思乱想了一阵,陈堪回到房间之中,开始穿戴冠服。
陈堪还是第一次穿自己这身侯爵的冠服。
先从衣裳开始,单衣外面穿深衣,深衣外着绯红圆领长袍,袍子上的麒麟补子以金线修成,光是看着便高不可攀。
赤白大带上挂犀角绶环,裙摆以碧绿色的药玉配压,白袜黑履收束下裳,头戴七梁笼巾玉蝉冠,手持五寸大独科花笏板。
穿着这一身,随便找个地方往那一站,便无人不知此人乃是大明第一等尊贵人。
这一身穿下来,重量比之穿着轻甲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陈堪恍若未觉,只是将笏板往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