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当然,大家终究是生死袍泽,所以倒也没有人下死守。
受伤的将士们只需要休养几天便能恢复如初。
陈看给站在教场之中的一百人发了路费,又发给他们身份铭牌,便让他们上路了。
陈堪还要留在北京等消息,自然是不可能和他们一起走的,将士们也没有多说什么,领了路费和身份铭牌,便收拾好衣衫结伴南下。
除了换洗的衣物之外,他们没能带走任何一样东西,不管是战马还是兵刃铠甲,那都是属于三千营的东西,他们现在已经不属于三千营序列,自然不能带走。
搞定了军营之中的事情,陈堪便打马回了侯府。
今天他和三个小家伙约好了烧纸琉璃制作显微镜,自然不能失约。
“驾~”
陈堪将战马打得飞快,但去的方向不是侯府,而是烧制水泥的水泥厂。
琉璃,也就是玻璃,其成成分说白了就是沙子里的硅,依旧是需要高温煅烧才能成型。
以往的时候陈堪觉得烧纸琉璃太麻烦,所以一直懒得去做。
但现在不烧不行了,三个小家伙的课业已经赶了上来,而显微镜又是观测自然科学不可或缺的工具。
自己还要对他们继续教学下去,就不能再拖着不去做。
大明也有烧制琉璃之法,但其品质,陈堪觉得也就比从山洞里挖出来的水晶要好一些,透明度太低,杂质太多,根本磨不到他想要的精度。
远远的看见水泥厂的大烟囱冒着滚滚浓烟,陈堪已经能闻到石灰的味道。
陈堪越过水泥厂,直直的朝一处新起的窑洞而去。
窑洞以红砖和水泥砌成,倒是不虞担心有炸窑的风险。
朱瞻基,花时,朱瞻壑,三个小屁孩早就在工匠的陪同下早早的等在窑洞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