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堪与周石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瞬间收获了无数的白眼。
营地扎好,陈堪和周石也默契的停止了交流。
这一次扎营的地点是方胥选的,两座高高隆起的丘陵之间有一小块平地,大营后面便是鄂嫩河,前面则是一条仅有十余米宽的小路。
两座丘陵,恰好阻拦了肯特山看向这边的是视线,被敌方斥候发现的几率也要小得多。
不过根据明军斥候传回来的消息,肯特山下的营帐一片寂静,似乎完全没有派出斥候打探周边的意思。
估计是笃定了明军打不到这里。
这倒是为陈堪提供了不少便利。
当然,换做陈堪是本施雅里的话,也绝不敢相信一支仅有两千人小股明军竟然敢靠近肯特山百里的范围,而且不仅靠近了,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扎下大营。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一波,方胥主打的就是一个灯下黑。
天色渐晚,陈堪坐在鄂嫩河边,一脸苦大深仇的表情与手中的一块干肉做着斗争。
他不得不承认,夕阳下的鄂嫩河格外美丽,简直就像是一条碧绿色的玉带点缀在逐渐泛黄的草原之上。
这么美的河流,竟然不在大明境内,实在是可惜了。
望着眼前平缓的河水,陈堪的心不由得飞回了北京。
也不知道现在大眼睛萌妹在干什么,有没有想他,三个小家伙的学业有没有落下,自家的水泥生意有没有做遍大明。
还有那个张贯,现在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吧,不知道他有没有跑到侯府骂街。
想完了北京想南京。
一时间,陈堪的思绪万千,不知不觉,离开南京也一年多了,不知道朱高煦和朱高燧的争斗有没有落下帷幕,他们俩到底是谁占据了上风?
还有好不容易收复的安南,有没有纳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