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程风的自作主张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所以陈堪只是恐吓了他一顿,便也没有继续追责。
当然,斥候的工作肯定不可能再继续交给他做了,所以老成持重的岑顾又再度接过了斥候的工作。
离开北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草原上碧绿的操场也开始逐渐泛黄。
若是放在往年,像这样的季节里,许多部落已经开始赶着牛羊迁徙了。
但今年的草原上,一片寂静。
这倒是为陈堪隐匿身形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将斥候派出去,陈堪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随后又继续带着麾下将士们开启了千里大逃亡的模式。
又是三天三夜的狂奔,陈堪带着麾下成功的绕到了驻守在土默特川草原的十万鞑子军队的屁股后面。
根据岑顾传回来的消息所言,鞑子派出来的五千追兵由于迟迟追不上陈堪的脚步,已经被阿卜只俺召回,倒是最开始与陈堪交战大败的那支残军,一直追在屁股后面不肯松口,但他们也不敢再次朝陈堪发起进攻,可能是被打怕了。
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陈堪还以为是阿卜只俺追得厌烦了,但随着时间的发酵。
陈堪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草原很大是事实,但鞑子绝不可能容忍自己带着两千明军在草原上乱窜才对。
这和身后随时跟着一条恶狼没什么区别,鞑子不可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陈堪已经将斥候放出去了两百里,他能够确信,除了那支残军一直咬着自己不放之外,两百里之内并没有其他鞑子军队,甚至就连部落都很少。
难道鞑子真的放弃了?
不过除了陈堪有些焦虑之外,陈堪麾下的一众将领倒是兴致很高。
甚至就连方胥都觉得陈堪有些杞人忧天。
今日,见陈堪又在沉思,方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