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不给陈堪面子,哪怕他的剑舞和屎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能够给他带来的附加价值。
朱月澜笑眯眯的拿着毛巾为陈堪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夫君方才那几下子,没点手段还真耍不出来,那真叫一个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可以了,收!”
陈堪凌空篡拳,朱月澜顿时住嘴。
陈堪从她手上夺过毛巾,笑道:“这马屁啊,还得外人来拍,自家人不管说得再好听,听着都有一股子违心的感觉。”
说完,陈堪看着一旁在他舞剑完毕后未曾鼓掌的朱瞻基咧嘴一笑:“皇长孙殿下,你说呢?”
被陈堪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朱瞻基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转身就想跑。
但陈堪怎会让他如愿,只需微微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他便无处可逃。
“你今天的功课就是找到一百个赞美我的词语,如果完不成,后果你知道的。”
贱贱的语气配合陈堪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让朱瞻基的脸色垮了下来。
哭丧着脸道:“二师弟跟壑弟刚才也没有鼓掌啊。”
陈堪无所谓的耸耸肩:“小壑给我拿剑了,至于小时,我舞剑舞得这么累,他要给我捶腿。”
“咕噜。”
朱瞻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回过头谄媚道:“老师,其实学生可以给你揉肩的。”
“那好吧!”
陈堪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朱瞻基的请求。
将毛巾随手丢给一位路过的侍女,来到一把大伞下的躺椅上躺着,又顺手取过一壶米酒灌了一大口。
看着一脸谄媚的朱瞻基呵斥道:“还等什么?”
迫于陈堪的淫威,花时和朱瞻基只好一人捶腿一人捏肩的给陈堪按摩起来。
至于小小的朱瞻壑,根本不敢离开陈堪的视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