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军器监这档子事情了呢。”
吴姓匠人正是陈堪后来从朱棣那要来研究火铳的匠人首领。
家中祖上八代都是和火药打交道的,若非是他造出了短火铳,陈堪也不可能有勇气去刘福通那个老怪物面前浪。
二人早已熟识,说话间便少了些距离感。
陈堪直言道:“老吴,本侯也不瞒你,本侯过几日便要启程去北京,京师这滩子水太混,本侯暂时先去北京躲躲风头,这一次来军器监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老吴顿时惊呼出声:“发生了什么,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呀?”
陈堪苦笑了一下:“朝堂的事情和你也说不明白,总之本侯这次来,就是来以权谋私的,这是陛下的手书,你检查一下,若是没什么问题,你这里的存货我就带去北京了。”
老吴皱眉道:“侯爷,朝堂的事情老朽不懂,但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军器监火器局都是您一手创立的,老朽相信您,这些东西您尽可带走。”
陈堪摇摇头:“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
说完,不由分说的将朱棣的手书塞到老吴手里。
别看兵部派出了官员负责这里,但这里真正做主的还是这位老吴,他不点头,陈堪带不走这里的任何一支火铳。
手书已经在手里,老吴只好无奈的摇摇头,随后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老吴将手书还给陈堪,拱手道:“恭喜侯爷高升,年纪轻轻便能独领一军,裂土封王指日可待啊。”
漂亮话谁都爱听,陈堪也不例外。
但听听也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陈堪不再废话,朝老吴笑道:“借你吉言,现在这里的短铳和遂发火铳有多少存货?”
老吴道:“短铳两百一十四支,火铳六千七百三十二支,子弹五万发,侯爷要全部带走吗?”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