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宫外了。”
朱瞻基一脸憧憬之色,显然对于拜不拜陈堪为师这件事情他很无所谓,但对于能不能留在宫外撒欢这件事情他看得很重。
陈堪咧嘴一笑:“你的打算注定要落空。”
朱瞻基扬起圆滚滚的脑袋:“为什么?”
陈堪笑得像一只千年的老狐狸,贱贱的说道:“你想啊,你父亲进了宫,肯定要到处去磕头,你皇爷爷面前,太庙面前,你皇奶奶面前。磕完头以后又要马不停蹄的参与朝会。朝会之后我估摸着你爹就会被册封为太子,册封完太子之后要署理东宫,还要和你皇爷爷学习理政......”
陈堪的嘴巴像加特林似的说了一堆话,成功的将朱瞻基绕得晕头转向。
他茫然道:“所以,这和我拜师有什么关系?”
陈堪打了个响指:“当然有关系,你爹这一套下来,怎么也要一个月时间吧,他哪来的时间来参加你的拜师礼,更何况,你爹是嫡长子需要经历这一套,你身为嫡长孙难道就不用吗?”
“我......”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惊愕道:“你的意思是,我要回宫?”
“答对了,你不仅要回宫,而且未来的一个月之内你都没机会再出宫撒欢了。”
陈堪笑得很贱,但朱瞻基却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
皇宫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和坐牢没什么区别,每天要面对的不是一群刻板的太监宫女,就是严厉的皇奶奶和皇爷爷。
在宫外他想怎么撒欢就怎么撒欢。
但是回到皇宫他就得随时扮演好皇长孙殿下的身份,一言一行都得按照法度来,不然就会有教习礼仪的女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他当然不想回皇宫。
于是,原本因为看见亲爹而兴高采烈的小胖墩,突然就变成了精神萎靡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