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忍,根本忍不了一点。
关键时候,陈堪呵斥道:“着什么急,遇到一点小事就慌慌张张的,成得了什么大事。”
许远回神,急忙起身请罪:“侯爷教训的是,是属下孟浪了。”
陈堪示意他坐下,继续说道:“还有,你收集的那些情报可以放出去了,这一次,本侯要让他们成为整个京师唾弃的对象。”
许远眼睛一亮,问道:“侯爷终于要对那些人下手了吗?”
陈堪嘴角一抽:“能不能找个好听点的形容词,什么叫下手,搞得本侯才是什么大黑手似的。”
许远尴尬一笑:“侯爷恕罪,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
送走许远,陈堪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的敲击桌面。
“咚、咚、咚~”
朱棣警告过他,可以适当的对在他昏迷时伸手的那些人实施报复,但是不能影响到朝堂。
事实上,陈堪也从来没想过借助朝堂的力量来讨回场子。
陈堪对自己的定位有着清晰的认知,让他玩弄阴谋诡计,他自认不输于任何人,但在朝堂之上的堂堂正正,他未必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微言大义了然于胸的官员的对手。
所以,朱棣的告诫对他来说与其说是一种束缚,倒不如说是正中下怀。
当然,倒不是陈堪在朝堂之上没有能量。
毕竟方孝孺那么大一尊大神每日里就杵在百官之首的位置上,若是陈堪真的下定决心使用朝堂的力量来对付那两位驸马,方孝孺也不会坐视不管。
但还是那句话,陈堪如果想要在经过科举的情况下走得更高更远,现在必须培植自己的力量。
老是生活在方孝孺的羽翼之下,很容易让陈堪生出依赖心理。
方孝孺已经五十多岁了,陈堪还能依靠他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