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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个办法,便是转移大明的根基,形成新的势力集团,让他们相互对抗,时间一长,双方的势力逐渐消磨,鹬蚌相争,朝廷便可不费吹灰之力渔翁得利。”
陈堪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朱棣的表情,只要朱棣神色一有什么异动,陈堪便打算住嘴,
毕竟,朱棣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帝王。
要是让他生出了忌惮之心,那陈堪离死也就不远了。
“营建北京最大的难题不在大明,而是在于草原之上,所以陛下又派出一支偏师北上。
名义上是帮助马哈木抵抗太师阿鲁台,实则是在草原之上挑起各方争端。
让草原在短时间内没办法形成统一之态,为营建北京争取到一段相对和平的时间。
至于借助围剿白莲教与建文余党之事收缴兵权,则是为迁都北京减小阻力做准备。
不知岳父大人,小婿猜得可对?”
一篇长篇大论下来,陈堪说得口干舌燥。
忍不住端起茶水小抿了一口。
而朱棣在听完陈堪的长篇大论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赞赏之色。
显然,陈堪的话每一句都说进了他的心里。
这些谋划与布局,早在他刚刚登基的时候便已经在开始着手准备。
但苦于各种原因,导致他没办法将这些事情与别人分享。
这怎么可以?
那么牛逼的谋划,结果只是一个人唱独角戏,那成就感怎么来,虚荣心要怎么满足?
于是,思前想后之下,他决定跑来陈堪这里刷一波存在感。
“不错,这确实是朕计划中的一部分。”
朱棣颇为自得地为陈堪的长篇大论下了一个结语。
然后,就开始等着陈堪露出崇拜的目光,狠狠的享受一波以天下为棋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