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现在害怕什么?”
“嗯?”
陈堪心中缓缓地冒出一个问号。
随后看着朱棣叫屈道:“陛下,臣什么时候和您说过军籍制度的弊端?”
“嗯?”
“竖子!”
朱棣神色一沉,就要拿出证据让陈堪心服口服,但是想了半天,他还真没想出来陈堪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提起过军籍二字。
他们俩唯一一次谈论户籍制度的弊端,是陈堪第一次去宝钞司回来以后,向他诉说宝钞司的工匠是多么多么不容易。
竟然拿不到陈堪的把柄!
可恶。
朱棣心中的升起来的无名怒火,又慢慢的降了下去。
陈堪无辜地瞪着朱棣,脸上就差没写上,弄我啊,你来弄我几个大字了。
但朱棣是何等样人,什么情绪脾气想要控制也就是在他一念之间。
于是,他又端起了茶杯,接过陈堪的话头应道:“北境现在的大雪应该有一尺多深了,草原上最少两尺。”
话题转移成功,陈堪笑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不过朱棣又岂会让他如愿,抿了口茶水后,便感慨道:“可怜我大明五千健儿,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依旧不能归家,可怜啊。”
陈堪不为所动。
朱棣继续道:“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何朕一定要派兵北上深入草原?”
陈堪脸皮一抽,问道:“陛下是希望臣好奇,还是不好奇?”
朱棣似乎是没想到陈堪竟会反问于他,不由得蹙眉道:“此话从何说起?”
“呼!”
陈堪长呼一口气,他算是看明白了,朱棣今日就是来逼迫他表态的。
与其装傻充愣,不如大家坦诚相见。
朱棣见陈堪的神态变化,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似乎笃定陈堪一定会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