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瞬间人立而起,口中发出希律律的悲鸣。
陈堪的绣春刀横在腰间,借助战马的冲击力,一个冲锋便将几条生命在无声间收割完成。
骑兵作战的方式,还是陈堪当初陈堪初到锦衣卫时,石稳教给他的。
他原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有亲临战场的机会,却没曾想,学会了骑兵的作战方式之后,还没有等来和鞑子的第一次交手,便开始用来收割同胞的生命。
不知不觉间,陈堪在几个亲卫的护卫下已经杀穿了敌阵。
“侯爷,他们人太多了,属下拦住他们,您赶紧逃。”
劝陈堪赶紧逃的这个校尉名叫王小二,陈堪认得,不仅认得他,还知道他家住在江宁县七拐胡同,家里还有一个老娘,一个三岁的闺女,一个贤惠的婆姨。
事实上陈堪能叫得出在场所有因为的名字,也能清楚的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户籍所在之地。
为的,便是将来能将他们的骨灰送回到家中。
“侯爷,您快走,只有您活着,将来才能为兄弟们报仇!”
看见王小二脸上焦急的表情,陈堪咧嘴一笑,拨转马头再次杀入敌阵之中。
“老子,就是一颗蒸不熟煮不烂响当当的一颗铜豌豆。”
“想要老子的命,哪有那么简单!”
陈堪的命一向很硬,蓝玉案,傅友德案都没能将他收走便是明证,哪怕最后因为方孝孺案让那个陈堪死于非命,也有另外一个陈堪来接管他的身体。
“杀!”
陈堪用力吐掉口中的竹片,因为他发现含着竹片,总是让他心里面有一种不畅快的感觉。
骑兵的人数越来越少。
陈堪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多。
现在陈堪终于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有些不对劲,明明自己在秦淮河边上的时候流了那么多血,还中了毒,但他现在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