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陈堪眼帘的,是一条三米多宽的小河。
麦琪抓着大王脖子上的褶皱,一跃而过。
随后便停下了脚步。
老虎不比战马,战马始终是为了作战和奔跑而生。
老虎的持久力比起战马便要弱了许多。
陈堪翻身下来,一头便栽进了小河之中,尽情的享受着河水带来的冰凉。
胃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麦琪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倒映在水面上,老虎也趴在河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着冰凉的河水。
“这水能喝吗?”
陈堪仰着头问了一句,就见麦琪已经捧起河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陈堪也不再问,直接将整张脸埋进河水之中,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麦琪喝了点水,随后淡淡的说道:“山里的水,一般都不能喝,喝完肚子里面会长虫子,但是大王喝的水,就能喝!”
前半句陈堪听懂了,水里有寄生虫。
但是后半句的逻辑在哪里,陈堪无法理解。
什么叫大王能喝的就能喝,那老虎的胃和人的胃能一样吗?
陈堪有些狐疑的看了麦琪一眼。
然后,他决定相信她。
怎么说麦琪也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总不至于连什么水能喝什么水不能喝都判断不出来吧?
混了个水饱,陈堪半蹲在小河边上,默默的盯着水面流动。
主要是水面上映照着麦琪的影子。
如果陈堪直接盯着麦琪的双腿看的话,很有可能成为老虎的口中之食。
一个土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他跑到麦琪身旁,手舞足蹈的对麦琪比划着什么。
陈堪发现,这些土人在说土话的时候肢体语言特别丰富,这让他想起了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