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你干嘛要去为难一个寡妇?”
陈堪有些狐疑,他刚才明明看见朱高燧一副舔狗模样,现在你告诉我不喜欢?
朱高燧一拍脑门:“如你所言,我好歹也是堂堂亲王,怎么可能去欺负一个寡妇。”
“那你?”
对上陈堪狐疑的目光,朱高燧恼怒道:“你可知那恒丰号是谁的产业?”
“不是云娘那个死去的男人留给他的产业吗?”
陈堪虽然没有去打听过,但在和云程日常的交流中,也听他说起过,恒丰号似乎是个挺大的商号。
“是,你知道云娘那个死去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陈堪怎么会去打听一个寡妇的家世,那不是自己坏自己的名声吗?
朱高燧恼羞成怒道:“花娘死去的男人乃是太祖皇爷爷结义兄弟,东丘郡侯花云的嫡长孙,都指挥佥事花祎之子花重,本王这一次来找花娘不过是想与云娘合作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花云的孙子?”
陈堪一愣,这个他还真不清楚。
不过花云这个人陈堪倒是知道,乃是朱元璋起家时手下的第一猛将,据说勇猛不输吕布,至正十二年,与朱元璋的养子朱文逊率三千士卒迎战陈友谅十万大军。
朱文逊战死,花云被俘后宁死不屈,反而夺刀连杀数人,最后英勇就义。
花云战死,他的子嗣也流落到陈友谅军中,陈友谅兵败后,花家的侍女孙氏带着花祎逃回了大明。
但花家也和陈家一样,早就没落了,如今就剩云娘带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儿子讨生活。
甚至可以说比陈家还惨一些,陈家如今陈堪已经长大成人,还有一个吏部尚书的老师做靠山,而花家,真的就是孤儿寡母靠着一个商号生活。
他有些狐疑:“那你刚才一副强抢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