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陶的,怎么会任由顾陶跑到自己房间门口?
还是自己带着她来到船尾,哭声实在是无法掩盖了,他们才姗姗来迟,来了以后也是一副忌惮自己身份的模样?
再联想到朱椿叛乱已经两月有余,顾成依旧未能平叛。
陈堪的心情又更沉重了一些。
一个藩王,还是个只会读书的藩王,平到最后,反倒让他占据了夔州天险,怎么都感觉不太正常。
是南兵不行吗?
但太祖北伐蒙元,戚继光抗倭,征调的都是南兵啊。
所以,历史上朱棣迁都北京,又不顾群臣阻拦非要亲征草原,其实是在练兵吗?
陈堪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不该是他操心的,朱棣应该会想办法。
心不在焉的走回房间,陈堪继续思考着白莲教的事情,但心里却怎么都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