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弹出一颗鼻屎,一副完全没所谓的样子。
“很好,陈堪,此次本王棋差一着,放本王过去,今日之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朱济熺也从最初的暴怒之中冷静下来。
但他此言一出,一旁的傅瑜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样子。
她听见了什么?
自己的表兄,堂堂亲王,竟然对着一个前几日才被他们羞辱了一番的废物服软了?
朱济熺的亲卫们,脸上也是瞬间布满不忿之色。
堂堂晋王府,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羞辱?
陈堪惊愕道:“王爷,您在说什么啊,下官可是来救火的。”
朱济熺咬牙切齿道:“陈堪,你不要得寸进尺。”
“王爷要走,当然可以,只不过下官带了这么多人前来救火,又不辞辛劳的跑去五城兵马司,废了好大劲儿才借来那么多水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难不成王爷打算让我手下这些兄弟就这么白跑一趟?”
抢劫,赤裸裸的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