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山靠边停车道:“您说了算。”
……
“新年好,许局!”
新年头一天,见面说声新年好的江山,上车就拜年。
“怎么样,”许沐春看着江山满脸的喜气:“最近在忙什么呢?”
原以为,江山会说些乡村小学的许沐春,没想到却听见对方道。
“我最近正在研究军用涂装。”在报社准备了一天的江山,瞧着还挺兴奋的。
“军用涂装?”许沐春心说不会那么巧吧:“好好的,你怎么想起来研究它了?”
“年前的时候,我去南—京的几个军营转了一圈。”
“然后就对它感兴趣了?”
“今天早上,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江山也没说谁:“聊着聊着就说到这上面去了。”
“是嘛,”许沐春:“那伱最后研究出什么来了?”
“其实早年间,咱们国家的战机是没有涂装的,”江山道:
“不光是咱们,连苏联的战机看上去都是银光闪闪的一片。”
“银光闪闪?”
“就是毫无涂装的金属铝皮。”
“那还真是银光闪闪了。”
“说起来,最早在我国出现的战机涂装,”江山道:“还是飞虎队带过来的。”
“飞虎队?”许沐春想了想:“陈纳德坐的那款?”
“没错,就是那飞机……”
抱着两床小花被的江山,边说话边比划。
这一会,他根本就不知道许沐春也接到了帮助涂料造漆厂,提高经济效益的任务。
“用在飞机上的涂装,一开始仅仅是为了区别敌我军机,”
江山指了指小花被上的花纹:“别打着打着,把自己人给打下来了。”
“能有这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