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使乍现的灵光散去,迈进家门的江山,二话不说便直接铺开了画本。
日落西山,夜幕升起。
一直在埋头作画的江山,一点没察觉出身后的两位哥哥,正一左一右拿着他的画稿。
画稿虽多,但瞧着简单易懂。
各式各样的舞蹈姿势,跳起来虽难,但画起来却十分简单。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江海想起了那堆《上春山》的编舞设计图。
“伱这是又要排舞了?”
江海夹着画稿,给老三点了根烟:“见着那两位女同志了?”
“没见到人,”
一直握着笔的江山,头都没舍得抬一下:“她们不在剧团。”
“那你这是在画什么?”
“我先画着,”江山:“等见着她们的时候,就直接亮给她们看。
如果对方不满意便可以赶紧找下家,省得耽误了人家。”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江海皱着眉、瞧着画:“不过你这画的究竟是什么,我怎么没瞧出是什么舞种呀?”
“你拢共才见过几种舞?”
这一会,江河说话了:“没瞧出来也不奇怪。”
“我见的舞蹈的确不多,”江海强调:“但好歹也见了不少年了,可这穿着旗袍跳的舞,还真是从来没见过。”
江河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也没见过。”
“我设计的这种舞,”
江山决定先歇一会:“其实就是旧上海女性的一种真实写照。”
“说详细点。”
“提到穿旗袍的旧上海女性,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十里洋场、百乐门舞女。”
“我也是。”
“其实,只要仔细在旧上海的弄堂里观察,”江山原先也没发现另一种美:“我们还会看见一种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