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笔:“这么简单?”
“你还想怎样?”
江山开始收摊了:“中国人画画,一向都是重意不重形。”
黄华对着画稿使劲眨了眨眼睛:“可你这也太不重形了,哪里能体现染发剂的优点?”
听着他们仨的你一句、我一句。
坐在屋里看电视的王扶林、王世襄走了过来。
“这才多久,”王世襄好奇道:“小江你就完工了?”
王扶林没说话,拿起画稿看了起来:“广告的宣传对象不说是个五颜六色的染发剂么,你这怎么只有黑白线条呀?”
“您别着急,一会就明白了,”江山已经归置好了东西:“张路,架机器。”
“好咧。”
“我呢,我干点什么?”
来纽约的这段时间,几位来自各行各业的同志,还真爱上了这种团伙做事的感觉。
没一会的功夫,按劳分配的几个人又在露台上忙活上了。
……
约定的时间,说话就到。
看着眼前的小轿车消失后,黄永钰、王世襄、曹禺、英若诚、张路,仍趴在露台的栏杆上眼巴巴的瞧着。
“你俩不跟过去看看?”
曹禺最近老爱往这跑,一是因为伙食好、二是因为酒友好。
“不了,”黄永钰抿了口烟:“去了也帮不上忙,关键还紧张。”
“你以为留下来就不紧张了,”
王世襄已经开始紧张了:“早知道我就跟去了。”
张路:“我也有点后悔了。”
“得得得,”黄永钰早后悔了:“下回甭管是什么事,咱们全都一块上。”
“行了,”
英若诚找了张躺椅坐了下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咱们干脆就边喝边等吧。”
巧遇故知的这些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