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
好说话的沈丛文,看着照片满眼惊奇:“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江山那小子做得什么……什么来着?”
王世襄:“广告拍摄布景。”
“是嘛?”朱家溍:“这得多大的地方啊?”
“就一教室,不过他说以后会建个大的。”
“你不提江山我倒忘了,”沈丛文道:“伯驹兄调换病房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呢。”
“那孩子跟咱们什么关系?”黄永钰:“说谢就见外了。”
沈丛文:“可也不能……”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请问,黄老师是住这吗?”
“……”黄永钰一怔:“我没听错吧?”
王世襄起身就去开门:“是江山吧?”
门打开一看,屋外果真是清清爽爽、眼角含笑的江山同志。
跟他站在一块的,还有一位笑靥如花的余思归。
“叔,咱们又见面了!”
……
“你们忙吧,我就先回去睡了!”
“您别忘了明儿中午上听鹂馆吃饭!”
“放心吧小江,忘不了。”
当沈丛文乐呵呵的走出黄家后。
黄永钰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了王世襄、朱家溍、江山与余思归了。
这一会,屋里的四个人正俯在案上各干各的。
背着双手的朱家溍,一会看看玩刀的黄永钰、王世襄。
一会又站在江山、余思归的身后看看画。
“中午我们走了后,”朱家溍:“旅游局的领导,就为这事把伱找去了?”
“嗯,”江山的手里控着笔:“你们肯定都想不到,在我们吃饭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边上盯着我们了。”
“我的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