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给我把心放踏实了,”陈佩丝搭着对方的肩膀,往宿舍走去:
“我哥们江山虽然看着年轻,但本事大了去了,知道他到了燕京为什么没赶紧过来找我吗?”
“瞧不上你呗?”
“啊呸,”陈佩丝:“人现在正在钓鱼台享清福呢!”
……
燕京,钓鱼台国宾馆。
在金师傅的陪同下,江山一行走进了钓鱼台的大厨房。
咚咚咚、锵锵锵……
一进后厨,大家伙就被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看呆了。
与后世无所不能的预制菜相比,现如今是每一道工序都得动真格的。
生墩、熟墩、水案、白案、红案……甭管什么案。
这一会全都在忙着切、炸、煎、焖……为几个小时后又将开摆的晚宴做准备。
放眼望去,那一排排的阵仗,看着还真挺带感的。
“咱们国家国宴的最高规格,当属堂菜和台菜,”
金师傅领着四位外行,游走其中:
“堂菜指的是大会堂,台菜自然就是我们钓鱼台了。
其实无论是堂菜还是台菜,都讲究一個用料珍贵、选材精细。
均强调一个以食物原味为主,以保全食物营养为本。
在这两样的基础上,再加以精妙的烹饪手法,赏心悦目的艺术摆盘。
只有这样,才可称得上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
当金师傅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江山一行正好停在了一排生案的地盘上。
所谓生、熟案,其实就是切生、熟菜的案板师傅。
在江山眼里,这一排的景象才叫一个解压。
在这个没有花刀神器的年代。
一切的盘上艺术,完全是依靠人工的切、削、雕、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