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事?”
黄永钰坚决摇头:“我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吗?”
屋里的老几位,同时摇头。
“这么说,完全是巧合了?”徐邦达当即觉得与此子有缘:“这孩子是个有眼界的。”
黄永钰:“你从何而知?”
徐邦达:“《千年古画历险记》的行文在那摆着呢。”
“我刚才就想问了,”王世襄好奇道:“这《千年古画历险记》又是何物?”
启功:“就是描写老徐鉴定《富春山居图》那档事的文章。”
“噢,”王世襄脑子一转,发现一个了不得的事:“永钰啊,你这个侄子当真不知道老徐是你的朋友?”
黄永钰可以断定:“他连你都不知道是谁。”
“但你们发现没有,”王世襄一字一句道:“江山将这两篇文章搁在一块,不就等于是在向群众展示老徐的鉴定功底嘛。”
“……”朱家溍一点就明:“还真是啊。”
徐邦达愣了一愣:“我那篇文章只就《雪竹图》的画法鉴定了它的年代,没提一句谢稚柳的不是。”
“可圈内人谁不清楚你推翻的是他的看法。”
其实他们都想多了,江山此举不过是为了活跃自家报纸新栏目《国家宝藏》的气氛。
“先甭管这些了,”黄永钰有点坐不住了:“我先给浦江去个电话,伯驹老哥高干病房的事,还没谢谢那小子呢。”
……
很快,安和街51号小院的一户人家里,传出了阵阵电话铃声。
“永钰叔,”江山一听就乐了起来:“我正在拆您给我寄的邮包呢!”
江山愉快的话音感染了黄永钰:“瞧见首日封了?”
“当然瞧见了,”猴票的首日封只在燕京发售,江山道:“我当天一早就去排队了,可惜没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