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浦江的侄子是叫什么名来着?”
朱家溍:“他是哪家报社的记者?”
启功:“是不是《东方都市报》?”
“嗯?”
黄永钰猛的一听,给问住了:“你们打听这些干嘛?”
徐邦达着急了:“他是不是叫江山?”
“是啊,”黄永钰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究竟出什么事了?”
徐邦达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开始激动:“他是《东方都市报》的记者?”
“怎么,”黄永钰的脸说变就变,冷冷的瞧着对方:“他得罪你了?”
“瞧你那护犊子的样,”徐邦达笑了起来:“他不但没得罪我,还帮了我一大忙。”
“他帮了你?”黄永钰更奇怪了:“他帮你什么了?”
“真不是你帮我去说的?”
“我连老王的事都没机会说,哪有空说你的事啊?”黄永钰边问边推家门:“再说,我都不知道你说得事究竟是什么。”
……
一顿仓促的晚饭后,几位大学究坐进了黄永钰的多功能书房。
当黄永钰的老伴捧着茶壶送进去时,一屋子的鸿儒正围着煤炉子烤棉鞋。
“今儿上午,我们正领着胡院长逛故宫,”朱家溍率先介绍:“刚走进修复室,外面就来人喊了。”
启功:“说是全燕京的报社都在联系老徐。”
朱家溍:“连香江的都在往所里打电话。”
“为什么事啊?”黄永钰问道:“老徐你干嘛了?”
“前两天,”徐邦达看着黄永钰:“浦江的《东方都市报》登了篇新闻,叫:千年古画的秘密。”
王世襄:“千年古画?”
黄永钰:“谁画的?”
“不知道谁画的,”徐邦达才不会同意《雪竹图》是徐熙画的:“其实,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