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如今这位置,也不是一日之功嘛,改日我送几幅字画与你,你回去好好参悟参悟。”
“好啊,”根本没什么意识的江海,特爽快的就应下了:“不瞒您说,今天我一见到那幅《雪竹图》,立刻就感觉不一般,就是有种说不来的……怎么跟您形容呢,方正我就觉得他有话要对我说。”
“原来是这样啊……”谢馆长往深处想了想,既然如此:“江总编,你以后一定要常过来坐坐啊!”
“您放心,我还得上门收您的投稿呢!”
“对对对,”谢稚柳这才想了起来:“我还有一篇论述要写呢!”
搁下电话,江海一下就按灭了香烟:“老三,你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为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江山倒真是没想到谢稚柳会连夜作战:“不就是《雪竹图》上发现留言的事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嘛,”江山有板有眼的学话:“你刚刚不都冲着电话说了嘛:“真有发现?都写了什么?您一定找的很辛苦吧。”
“嘿,”江海笑了,但转眼:“那你知道那字都写在哪里了?写得又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知道也不说:“写哪了?”
“说是在一小节竹子上,倒着写了‘此竹价重黄金百两’八個小字。”
江山点点头:“噢!”
“听得出来老先生非常激动,”江海这会也很激动:“说是已经给有关领导的家里去了电话,大家都很兴奋,约了明天一早就去博物馆参观鉴定成果。”
江山点点头:“这消息在他们中间,还真是个大事件。”
“是嘛?”江海愣了一下:“说来还真挺奇怪的,谢馆长硬说是我的一番话让他们对《雪竹图》再次动了好奇心。”
“这有什么奇怪的,”江山东岔西指:“很多时候,都是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