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格式化。
“这么说的话,咱们还真要感谢《东方都市报》的总编了。”
“可不是嘛,”另一位越想越觉得应该:“他不但帮咱们馆提高了参观人数,还鼓励我们重新瞧画?”
“确实是应该好好谢谢他,”谢稚柳好久没笑得如此惬意了,但很快:“此竹价重百两黄金?你们说,它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呀,如果这画确实是徐熙所作,那他费尽心机写这几个字的意义又是何为?”
“此竹价重百两黄金,”谢稚柳慢慢踱着脚步:“难道……这竹子里藏了百两黄金?”
“藏宝图?”
一位专家惊了:“很有可能呀,在那样兵荒马乱的世道,要想藏点黄金真一点都不奇怪。”
“哎呀,这就不是你我能想通的事了,”
另一位老先生看着谢稚柳笑道:“老谢啊,今日你这个发现,明日定是要轰动整个画坛了。”
“绝对的,不仅如此,我们浦江博物馆终于也有一件可以媲美对岸的古画了。”
“此话不假,恭喜了老谢。”
“这的确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双手背后的谢稚柳,饱含笑意的看着《雪竹图》:“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对我说话了!”
下一秒,春风得意的谢馆长,左叉腰右拨号:“对了,你俩谁知道东方都市报的电话?”
……
东方都市报的江总编,一路在和车上的幕后推手聊着天。
“老三,改天你真该去好好瞧瞧,”江海依然难忘那道古韵:“真是半个字也没留啊,也不知这画家图什么?”
“古人的生活比较单调,”江山一向善解人意:“我估摸着吧,还是闲的太无聊了,他就不想顺顺当当的告诉你他是谁。”
江海:“也是,毕竟连个电都没通。”
“其实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