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纹理……一切依然如同往昔。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稚柳最后一個扶着腰直起了身。
“唉!”
轻轻一声叹息后,露出了满眼的失望:“看来,是我想多了。”
和他站在一块的两位专家,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都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
“这幅画咱们都瞧了多久了,要真有什么的话,早发现了。”
听了共事老友的话,谢稚柳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我早该死心了。”
含着苦笑再次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小块画面上。
“嘶,”
谢稚柳眉头一拧,抬手捂起了嘴:“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儿很奇怪啊?”
一位专家遮掩口鼻:“哪啊?”
另一位也是一样:“哪里瞧着奇怪了?”
谢稚柳一句话也没回,贴着画看了一会后,猛的起身快步走向桌子的另一边。
二位专家一见这动静,赶紧也跟了过去。
换边后,三位老先生整齐划一的弯下了腰。
生平第一次,他们倒着看起了这幅《雪竹图》。
不同的是,相比另二位漫无目的的四处撒网,
谢稚柳手里的放大镜,却始终停留在画面右侧的一根竹节之上。
嗒、嗒、嗒……
当这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起时……
谢稚柳忽然双瞳一颤,眼前嘭、嘭、嘭的绽开了朵朵礼花。
“呜呜呜,”
按在嘴上的手虽已颤抖,但老先生依然没撒开。
身旁二位见他如此激动,赶紧捂着嘴问道:
“嗯?”
“伍呜晤?”
谢稚柳:“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