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江山的“春风度”广告公司,打开业以来一直顺风顺水,即便在报社的办公室联合办公都无人能顶。
究其原因,一是能创收,二是顶不动。
试问这种既能替领导解忧,又不招惹是非的公司,哪个上级会不待见?
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如果不是上峰有人替谢稚柳问话,章局是绝不会亲自走此一招的。
江海明白对方的意思:“您放心,江山也念着您的好呢!”
走下台阶的最后一级,章局与江海笑着道别后,双双朝两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章局又想起了刚刚在博物馆的那幕。
别说,江海同志还真是给宣传部长脸了。
想到这,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没曾想,这一眼竟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一前一后停着两辆小汽车。
当江海走过去的时候,其中一扇车门被推开了。
“哥,”江山的大长腿一迈,走下了车:“怎么样?”
“还用问嘛,”江海一根报喜烟已经燃了起来:“就凭你哥这好记性,几句话还是忘不了的。”
远处,一脸姨母笑的章局瞧着这对兄弟。
刚准备转身,却又惊得立在了原地:“嘶……不会吧?难道是我眼花了?”
就在江山下车后不久,一前一后的两辆小汽车也跟着落下了车窗。
接着,李谷壹和朱逢博扒在车窗笑道
“问题解决了吧,江总编。”
“你瞧江海笑得那样,肯定是解决了。”
……
谢客打烊后的浦江博物馆,馆长谢稚柳立于门口、久久不动。
江海与章局的身影,虽然早已消失在视线中,但谢馆长的思绪却依然停留在之前的展厅里。
“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