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长听着真挺佩服的:“在我的印象里,鉴画的好像都得拿個放大镜一点一点的看。”
“这也分情况,”徐邦达也有这样的时候:“遇到拿不定主意的、或与其他专家有分歧时,就得下力气了。”
朱家溍表示同意:“不过老徐最叫人放心的地方是实事求是、不随波逐流。”
其实启功也是一样:“这也是我们合得来的原因。”
这一会,王世襄笑了:“老徐的眼力我是真佩服呀,别说半尺了,
有一回我和他一块去伯驹兄家串门,桌上的一卷画我刚展开一寸,
才瞧清是一片竹叶,他张口就说是李方膺,结果我展开一看,还真是李方膺的画。”
其实,徐邦达也有打眼的时候。
那年他年方二八,冒昧的一塌。
在未请教任何人的情况下,就斥资20两黄金购得一当。
兴冲冲的跑去向老师炫耀时,才知道自己这一当,上得有多值当。
自此,一位偏瘦的少年,便开始不分春夏的四处求学拜师。
他和他的两位世孙同事不同,出生于祖传的商贾之家。
由于太有钱,索性真画假画一块买。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直观的感受到,伪作的玄妙之处。
主打的就是一极端的高端局。
如此这般之后,徐半尺终于评上了宗师级的鉴定职称。
在业内,也就浦江博物馆的馆长谢稚柳可以与之论剑。
……
北方雪花飘飘,南方寒风啸啸。
此时此刻,站在浦江万体馆售票窗口旁的江山,正低头看着一份文稿。
刚瞧了一半,便惊讶的抬起了头:“大哥,这稿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江海远眺着长长久久的买票队形:“怎么,只许你燕京有朋友,还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