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表叔,你倒是想出来没啊,究竟都给谁打电话了?”
“没了,”沈丛文依然保持一副懵圈的模样:“就你们这帮人啊,会不会是世襄?说不定他昨晚回去后也去托关系了?”
“拉倒吧,”黄永钰摆摆手:“他如今还不如伱呢!”
“嗯,”启功也同意这个观点:“依我看,这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你俩是没瞧见当时的阵仗。”
“哗啦啦进来一片人,”
曾经与梅兰芳同过台的朱家溍,走起了戏腔:“每人皆是一身白大卦,打头的两位一瞧就不是一般人。”
“不瞧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启功道:“那一走廊的院长是白叫给你听的?”
沈丛文一伸手指头:“俩院长?”
“可不!”
“不然,我们干嘛急着来跟你打听……”
沈丛文、黄永钰相互瞧了瞧,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瞧出了一无所知。
“对了,”朱家溍这才想起来打听:“今年,世襄怎么没张罗我们上他家吃饭啊?”
对于玩什么都成家的王世襄来说,学個厨子都是冲着御厨的标准去的。
所以过去每逢过年过节,他都会张罗一帮人带着粮票上他那吃饭去。
这帮鸿儒最开始的时候,爱聚在张伯驹的家里。
后来因为共同的爱好,又改在王世襄的家里团建了。
但他们的孩子,则更爱往黄永钰的屋里钻。
因为他家那时有狗、猫、猴、刺猬、乌龟、喜鹊、鹦鹉、梅花鹿……
不过,今年属于特殊情况。
“前些天,他刚批家具被释放了,”近邻黄永钰透露道:“这两天正在家归置呢!”
朱家溍心一动:“明代的那批?”
沈丛文点点头:“其它朝代的他也没有啊!”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