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这两天都已经整理妥当了,”蒋厂长引着两位贵客向里走:“该上的机油一个不落。”
注塑机、压铸机……连植发机都有一台。
江山和余思归边走边听介绍,时不时还会拍几张照片。
“机器很全啊,”到底是县里出资办的企业,家伙什儿比江山预计的还要齐整。
“咱们厂虽然小,但该有的都有了,”蒋厂长指向了旁边一间厂房:“那边还有一组缝纫机器……”
38名熟练工,9名装卸工人,随时就可以开机上工。
两人参观了一圈,大致情况都已经基本了解。
蒋厂长和白局长相互看了一眼。
“余总经理,请问你们是准备来料加工呢,还是来样加工。”
余思归看了看江山。
江山笑着对蒋厂长道:“来样加工,我是余总在中方的合作代表,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吗?”
一番磋商在所难免,余思归本以为一个下午就能解决的问题。
没想到,却在太仓整整待了三天。
最开心的还要属出租车司机,在县招待所躺了三天还把钱给挣了。
难怪80年代,女同志们最想嫁的人是出租车司机。
“余总,”
刚回到县招待所,江山就敲开了余思归的房门:“我们今晚就能回浦江了。”
“成功了,”余思归两眼一亮,下一秒一只哪吒飞进了她怀里。
“像,”余思归把哪吒翻着个的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江山这两天忙得就是这个。
第一次合作,不盯着工人出模出样,他是怎么也不会放心。
“包装厂的小样也出来了……”
江山大口喝着水,定金果然是最好的生产力。
“总算可以回去了,”余思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