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东莞的招待所住了一个多星期,天天看电视学习。”
“学到什么了?”古台长特想知道结果。
江山指了指电视机里的晚会:“估计是想学香江电视台的晚会吧。”
古台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电视机。
前不久,他知道广-东电视台和香江办了一台晚会。
结果收到了几万封的观众来信,要求电视台重播。
于是,他也找对方要来了一盘录像带,来看看究竟有多精彩。
万万没想到,这一盘录像带的水平,就够浦江电视台追二十年的了。
“老胡,”古台长又问胡啸:“你觉得广-东能学出个什么?”
胡啸重新点上了一支烟,替老朋友仔细想了想:“最关键的问题是伱们学了,也不敢播啊!”
古台长深有感触:“这话不假。”
此刻,电视机的伴舞正光着大腿踢正步。
三个人停止交谈了一会。
等杂技上来时,刚想进入交流,又发现杂技助理小姐姐穿的更少。
黑色的比基尼外,只套了一件猪八戒的珍珠坎肩。
于是,继续暂停。
终于,合作方广-东台的节目上场了。
古台长开始继续散烟。
胡啸抓紧时间出门上厕所。
“您看,”江山指着胡啸的背影说道:“为什么人家的节目咱们连句话都舍不得讲,而现在……”
“嗯,”古台长当然知道区别在哪:“但他们那套我们也学不来。”
“改革了,开放了,”江山凭良心说话:“咱们不能只盯着飞进来的苍蝇看,也得看得见别人的好。”
“你的意思是……?”
“香江的电视之所以好看,无非也就是精彩的连续剧,流行歌曲,和表演这两样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