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钰的画室位于画院的最西角,白天透过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一片池塘。
不过这一会,已经是一片漆黑。
画室里,灰色的水泥地面,光滑到可以映出屋顶的灯光。
墙上悬挂着画卷,有的已经完成,也有的只画了一半。
黄永钰时不时还会过去添上几笔。
这一会,画桌旁坐着江山,在余思归的软磨硬泡下,他正在为姑娘画猫头鹰。
“大的还是小的,”江山执笔询问:“不然,画个蛋得了。”
“我自己会画蛋,”和江山在一块的余思归,越发开朗:“就画两只小的吧!”
“成,小的省事。”江山看了眼鸟笼,开始画鸟。
此时,鸟笼旁边的竹椅上,黄永钰正拿着一叠剪报,瞧得入神。
半响,才意犹未尽的放下剪报。
之后,对着正拿着放大镜看猴的邵伯林说道:“那猴你究竟要看多久?”
邵伯林自己也在笑:“我得把你这猴的纹理瞧明白了,日后也好去制板!”
“还不知道能不能出版呢,”黄永钰倒不担心这个,这一会他只关心:
“伱带来的这连载,后面呢?”
邵伯林指了指剪报:“都在这了,就这,还是浦江的朋友帮我收集的。”
“浦江的报纸?”黄永钰转脸对着江山问道:“江山,你在浦江听说过潜伏吗?”
正在画鸟的江山,头都没抬一下:“潜伏?吗?”
邵伯林点点头:“对,你们市《浦江日报》上的连载。”
“这个我知道,就是我写的。”
江山的笔下,一只鸟睁着左眼,一只鸟闭着左眼,看得一旁的余思归,咯咯咯直笑。
“他刚刚说什么?”黄永钰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邵伯林问道。
邵伯林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