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从早上八点就组织召开的会议。
直到中午也没能走出一个人来。
戴副局长正襟上坐:“看来大家对《浦江日报》的违规行为,意见很大呀!”
直接对接报社工作的同志,端坐在椅子上。
义正词严道:“之前我退回《浦江日报》刊登广告的申请时,就严肃警告过他们,这是人民群众的报纸,不是给他们用来赚钱的。”
一位女领导也是满面气愤的表情:“《浦江日报》这次的影响太不好了,他们的总编糊涂啊!”
“是啊,”另一位同志痛心疾首:
“还是要把之前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活动,继续开展下去。”
“这位江海同志,”说话的这位应该认识江海:
“还是太年轻了,之前好好的一份报纸,到现在变得是乱七八糟,像个大杂烩。”
“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想把《浦江日报》变成一张广告报……?”
之后,江海接到了一通来自工商局的电话。
局里所有批评的声音都通过这次通话传达给了他。
“唉,”江海无精打采的挂上了电话:“工商局的领导们,让我先进行自我批评。”
江山和蔡文升笑了,这一会他俩一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
还别说,这张沙发是江山穿来后,坐得最舒服的地方。
“江总编,”江山关心道:“还是先吃饭吧,最近你们的食堂伙食不错啊!”
“你是该多回来看看了,”江海撇了老三一眼:
“昨天我跟去印刷厂交定版,发现那姑娘现在已经不看《安娜卡列尼娜》了。”
江山一时没听明白:“哪个姑娘?”
“余文文,”蔡文升居然也知道这茬事:“你不记得了?”
江山:“噢,怎么可能忘。”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