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叹命运多舛的余文文,又看向了江山的方向。
她和“江山”差不多一前一后被分配进了印刷厂。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江山”同志就迷上了这位柔弱似水的文艺女青年。
之后,只要是余文文出现在车间,“江山”一定想着方的跟在左右,帮着余文文干这干那。
就算余文文一脸冷淡的百般推辞,他也舍不得对方干一丁点苦活累活。
“不可以的江同志,你知道这是违反厂规的吗?”
余文文总是一脸忧心的重复类似的话:
“再说你总是帮我完成工作,别人会有意见的。”
“你把我的工作都做了,那我还能学到什么,你这样我好为难的。”
……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江山”总觉得对方是在心疼自己。
于是更坚定的说:“你身体不好,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实在怕人说闲话,干脆你去坐我的工位。”
余文文脸上不情不愿,心中却求之不得。
能在出货车间做统计记录,也算是份握笔杆子的工作。
但她丝毫没有觉得“江山”是在帮自己,反而一直对单位分配给自己的岗位抱有异议。
明明她才更适合从事出货统计的工作,却偏偏被安排进了繁琐的捡字车间。
江山的工作岗位,早就应该换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