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琼斯都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照片要是遗照的话,不应该会出现不开心的样子。
要么是他们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死。
要么是,其实他们可能没死!
越仔细观察,琼斯越觉得心虚。
屋子里的家具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陈旧。
除了毛衣男子之外,客厅还有一位家庭妇女。
这位家庭妇女一头卷发,身材看上去很窈窕。
可是她面色阴沉的在拖地,嘴里还念叨着琼斯听不懂的话语,感觉就好像是在念咒的一样。
明明是一块不是很脏的地,卷发女人一直在拖。
这就让琼斯有些许不理解。
可是接下来,琼斯的优势就出现了。
他看不到,但精神病格斗家能看到卷发女人在拖什么。
不过在来的时候,琼斯有告诫过他们不能随意开口,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先和他说,不报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能看到诡异的事情,所以精神病格斗家就没有说。
不过这里,精神病格斗家好像不知道琼斯看不到。
琼斯得找机会问才行。
作为屋子的男主人,毛衣男子很客气的让他俩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他俩倒水。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然后戛然而止。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正在哭的孩子,被人直接捂住嘴巴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让琼斯有些如坐针毡。
毛衣男子只是把水递过来,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琼斯知道,自己得开口,要不然可能怎么死在这里都不知道。
按照刚刚获得的情报,琼斯觉得这里可能自己在咒湖旁捡到‘画像’的所在地。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得知道画像是谁的。
总不能直接拿出来问毛